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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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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彤20040131揭晓于:风月大陆

(一)

人生就是这样升降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一连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种甘苦自知的差异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原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履历富厚的熟手,但以现在的昏暗生意情况,各间公司思量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蹊径要看护我。侧闻这几年他泊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鲜明,脱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见我进来,他挥舞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外交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歪路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骚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切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照旧拍部头影戏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行动片。

哦,是功夫影戏。我点颔首,有点眉目了:打架镜头摆动较快,比起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外闻一知十,相信我照旧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架是在原地搏击,捕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马上放下心来,不外照旧有点希奇:既是功夫片,不会总是在原地打架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架只是在一张床上面举行,还能远获得哪去!顿了顿,他又作增补: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动呢!你说简不简朴?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影戏。吐了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子大多出口到西欧,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思量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罪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纵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谁人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幼年女的肚子,被人家怙恃扭送到警局去,否则这份好差事还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况且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原理,我不再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看护了,以后请多多指点。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照旧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尚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影戏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付托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这样,我尚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各人相助愉快。

过了两天,果真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划分,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绝不显眼,可是一进到内里,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茅厕、浴室、射灯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容貌,正中虽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先容我的助手:这是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以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子弟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台甫,请前辈不惜见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客套地回道:那里,那里,少年迈成,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认真片子的刊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已往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事情人员解说着剧情,编排着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已往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随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已往,从镜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恐慌得险些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通常在香港能搜罗获得的我险些都有收藏,而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yin工具,又是慰藉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几多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换下沾满jing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枪时不行或缺的必须品,令我在电视机前遐想翩翩、如痴如迷,泯灭了数不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几多部,只记得在我明确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其时他体格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羨慕的大**巴,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到女人被他**得欲仙欲死、**连连时,便会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代入感,彷彿谁人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的看重,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神,在最近的片子里,显着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光肌肉松弛了,尚有了个小肚腩,jing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尚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巴仍保持稳定吧,可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逐步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场,坐在床边期待。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忙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谁人好色波士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朴,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历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连衣裙,内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约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ru头上也涂抹一些,令ru头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嫣红醒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yin唇也照样处置惩罚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yin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似乎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鉴赏,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妖怪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基础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面目艳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庞大的**,稍微晃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yin毛遮不住yin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无论是胀卜卜的yin唇、湿润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娇嫩的yin蒂,竟有如红豆般巨细,异乎凡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yinjing照旧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就在不停颔首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bi。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yin户上,就只欠高山的yinjing插进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认真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认真拍**行动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一面移动屁股想把yinjing插进她yin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委曲只塞进一个gui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差池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得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怎么搞的!没事就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转头向导演敬个礼,酡颜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适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谈锋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爽性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莉姐,帮资助,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死去活来。客人赶着要货,这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好事完满了,托付!托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yinjing放进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省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里使用。我颔首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箫历程。

镜头里泛起令人酡颜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口里含着男子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gui头,时而又将整根rou棒吞进嘴里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yin户的貌寝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yinjing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资本富足,这么粗长的一根rou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边腮帮子显着地给gui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迷糊,加速了脑壳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yinjing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酿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吻,忙喊:action!全部事情人员都清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yinjing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毗连到gui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酿成了深紫色,更显得这根rou棒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yinjing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只管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操控着yinjing校正炮位,一俟gui头楔入两片yin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rou棒便势如破竹阵势如破竹,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yin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熟练得简直无瑕可击,只管**bi就是这么回事,但每一下**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利益,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镜头眼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镜头应该可以一连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姿势,我刚想牢靠好摄影机偷空抽口烟,突然一个希奇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原来凸露出外的yin蒂受到高山挺动时yin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yinjing的活塞运动,竟从yin道里带出一洼洼滑溜溜的yin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偏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所兴奋得yin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就是预先在yin道里注进某些液体,让yinjing挤逼出外形成淌yin水的画面,想不到薛莉却让我以后大大改观,不光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了好一会,高山把**巴从yin道里拔出来,rou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瞄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谁人卵袋全占据了,无法捕捉到rou棒在yin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付托,高山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谁人**的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bi微张、rou洞乍现,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悄悄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真是熟能生巧、相助无间。

虽然yin水不停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声,我开始尚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厥后再细心视察一下四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名顿开,所有啊啊啊的**声、**相撞的啪啪声、性器**的噗嗤声、yin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配景陪衬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淆,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yinjing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越发夸张,薛莉娇小的yin户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yin唇撑阔得牢牢裹住rou棒,绷扯到似乎成了一块薄皮,随着yinjing的抽动而情不自禁地在yin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镜头已足以给未来浏览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借力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继续追拍两人的**历程。由于制止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bi适应yinjing的偏向,然后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yin户吞吐起高山的yinjing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现在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庖回一回气,躺在床上挺着yang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追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yin户插爆的庞大rou棒应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过她小bi的yinjing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rou棒退出到只剩gui头在yin道内,再用力狠狠坐低,把rou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yin户牢牢抵住yinjing根部,筛动屁股接纳画圆般的转圈招式逐步研磨,让yin道内壁去挤压rou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增强磨擦,但在薛莉一连不断的施展出媚功后,徐徐显得不济了,不光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yin娃,可是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照旧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靠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yinjing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gui头含入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jing液,顺着她唇边逐步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铺开rou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糊糊的jing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卵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内里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媚惑的浪笑,逐步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jing液,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徐徐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处置惩罚,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配景。

卡!导演这时满足地大叫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抵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局势,仍在我脑海中交织盘旋,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yinjing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照旧誓不低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如果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求之不得的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英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如果今天你嘴里含着的那条yinjing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bi内、**上,甚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she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纵然精尽人亡,在你那朵yin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骚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停在我眼前浮现,无法放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时机多的是,我怎么去面临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照旧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边看边对着她yin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委曲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逐步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荼毒,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纲要是形貌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邻的一位年轻少妇,偏偏这个外貌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yin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制造时机让他靠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偷偷带这男生到旅馆辟室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觉察了,他把妻子捆绑起来,用针刺ru头、蜡滴yin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外去,将奸情恣意宣露,但想不到他获得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窥,最后重生长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往复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差异。我以为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明确获得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影片一向多是接纳纪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考究演技,所以行内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谁人片场举行。凭证老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视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破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令郎》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顺重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审察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谁人朋侪哦?资本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急遽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外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易服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田地还怕羞什么?男子能有这样的资本,人家羨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陪同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志抬眼望已往,鼻腔一热,险些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玄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内里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发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ru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牢牢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盛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卵白石的椭圆耳饰,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羨慕起肥波谁人朋侪来,无能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外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凡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诉苦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已往便全部事情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事后,各就列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扫除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毛掸子已往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瞄准他朋侪,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面,我家的恰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用饭呀?恰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横竖我一小我私家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导演满足地喊停,何昭走已往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已往: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容。阿龙毕恭毕敬地回覆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以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审察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扑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酿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亵服陪同在侧,加上内里空荡荡的连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nai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ru头竟硬挺了起来,将亵服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停钻入鼻孔的**,连喝入口里的汤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yin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那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大腿逐步向塔尖爬去,到了巅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推拿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亵服即是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内里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了出去的灵魂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各人都不亏损,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壳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亵服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手放到自己一对nai子上:试试握一握,否则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尚有,以后禁绝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nai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ru头捻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滋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劲头十足的热腾腾年轻rou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rou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谁人gui头又圆又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禁不住圈在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漫无止境,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优美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可是却有交流条件:行啊,不外姐姐让你吸,你也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正。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岁绝不相衬的大rou棒。

可是……田俊有点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展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工具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rou棒上捏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明确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时的rou棒释放出来。只见那秃顶小僧人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两只手握满,谁人秃顶照旧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nai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ru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舒服得瞇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笃志在自己胸前吸奶故障弯腰,她早已把那rou棒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横竖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rou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子**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yin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ru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越发骚痒难耐,满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吻,薛莉马上抓紧时机:好玩吧?一会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爽性顺手替他内外裤一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的**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躺下,**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巴套捋几下,随即俯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履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满身哆嗦,抽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希奇感受由心底悠悠升起,说惆怅但又很爽,说很爽却又真的很惆怅;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头脑越来越杂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基础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置惩罚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yinjing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gui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虽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gui头吐出,可她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铺张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企图,她要这个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she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让人爱煞的大rou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jing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忙把gui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发作,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精。田俊的yinjing虽然脱离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she精边缘的激动依然在体内彷徨,未能一下子散去,**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端充血的gui头也由原先粉嫩的浅红色酿成了深红,就这样一连发抖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希奇的感受才逐步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yinjing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继续把玩着一对nai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的yinjing,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覆: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yinjing上圈着包皮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工具,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外以为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工具……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适才给田俊吸ru头开始,yin户就不停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恰好把整个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出来的皮似乎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yin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yin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外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掠过鼻子的手指放进嘴里尝尝:尚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眼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yin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双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yin蒂嚷道:姐姐,你裂痕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否则就爽性把手指插进yin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yin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yin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bi止痒的**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越来越强;再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一气呵成,连忙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旅馆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忙把****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服务。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可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人说喔,否则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怎样所在了下头。

卡!导演很是满足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导演身边接受教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即付托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告捷。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面目俊秀,若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职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取代。

不外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饰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以为有点美中不足,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许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呆子,但剧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三)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旅馆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原来最简朴快捷的措施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决议照旧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事情都举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旅馆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面庞上啧啧啧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透了,快!把****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情况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心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yinjing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整小我私家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gui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逐步膨胀的感受实在太美妙了!呼……呼……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壳,对勃硬起来的yinjing作起了深喉,长长的rou棒子险些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只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姐姐,姐姐,别再吸了……****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急遽吐出**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yinjing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gui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停当,于是左手握着玉jing,右手撑开yin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画面,卡!卡!ng!导演突然气急松弛地大叫起来:这是谁认真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知识都没有,快处置惩罚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那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工具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岂论是yin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照旧卵袋,其它工具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yin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yin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yinjing,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映最快,连忙分配事情:媚姐,帮资助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里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以为两者间有点什么差异,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追念起来,若注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器官,就会发现yin毛都经由仔细的修饰,除了在yin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巴松脱,然后欠盛情思地走已往媚姐那里,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yin毛,一切行动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yinjing,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jing干下半部的yin毛剃除;随着将yinjing上推贴住小腹,刮掉yin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置惩罚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由媚姐刮毛之后,果真给人线人一新的感受,所有器官无遮无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清洁,还在上面涂抹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速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越发皎洁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很是满足,向何昭打了个ok手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抓起田俊的yinjing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简直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拍摄**历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yin毛压伏下去,rou棒挺凸出来,还觉察不出有什么欠妥,现在前后比对,果真高下立见,不光**巴在yin道收支的细节清楚玲珑,连小yin唇被**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龙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nai子在田俊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他握得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舒不舒服?你也来帮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已往拍摄田俊玩nai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两人**的大特写。田俊初尝**,**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小我私家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蓦然惊醒,一把向nai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bi里吞吐着**巴,nai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外半支烟时光,yin水便像缺堤一样从yin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yin唇把男童的yinjing包裹得不留偏差,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又把yinjing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yin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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